蔡必贵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36全本www.36qb.com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说完这些话,梁Sir跟我道别了。我又去柜台买了些别的东西吃,胡乱解决了午餐之后,收拾东西准备回家。
回到家里,我把11月6日跟7日,也就是今天跟昨天凌晨,无人机拍到的视频,在电脑里反复播放。
一个是惊悚,另一个是惊艳。
M少女的这一段还比较好理解。虽然她身体的美好跟行为的诡异呈现出强烈的反差,但是这件事本身还属于可以实现的范畴。
打开木马头男孩的视频时,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把背靠在椅子上,让脸离屏幕远点儿。今天凌晨的梦里,他从天花板上扑向我的画面,到现在还是忘不了。还有那个怪异的成年男性声音“爸爸抱”,简直比任何一部恐怖片都吓人。
再看了两遍这个视频,我得出了跟之前同样的结论:这不是由人装成的怪兽,也不是动画片或者3D制作的电影之类。虽然我从理智上知道,世界上不存在这样长着木马头的小男孩,但是眼前这个视频偏偏就是给我的理智打脸的,“啪啪啪”,打得好痛。
不过,如果像我在“斯达巴克斯”里跟梁Sir说的那样,我遇见的神秘邻居是个高维生物,那么这一切就成立了。
就像我能很轻松地在漫画书里主角的脸上画一只小乌龟,神秘邻居在对面公寓的房间里“画”一个木马头男孩,想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漫画书里的幽助无法理解自己脸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小乌龟,就像我无法理解这个长着木马头的小男孩一样。这就是低维生物的无知和高维生物的恶意。我关掉了电脑,在椅子上抱着后脑勺,思考这个问题。
如果把思路发散一下,世界上许多诡异事件都可以用“高维生物的恶作剧”来解释。如果这些半真半假的事件被发现并且公之于众,那么就成了地摊刊物里的“世界未解之谜”;如果不幸只有你看见了,那么你只好选择把事情闷在心里,或者告诉身边的人,让他们觉得你是个神经病。
我比口说无凭的神经病好一点的是手上的这两段视频。关于M少女的视频,我不能分享,也不愿意分享—好吧,这种奇妙的保护欲是怎么回事?我要先自嘲了。再到木马头少年的这一段,倒是可以让别人也来看看的。我手摸着下巴,皱眉考虑了一下,还是决定先不这么处理。
遇上神秘邻居这样的疑似高维生物,像梁Sir说的那样,是比中500万还要小很多的概率。如果我跟别人分享了这些秘密,触怒了神秘邻居,他从此不跟我接触了呢?更何况,梁Sir也说了,从目前的迹象看,高维生物对我是完全没有恶意的。
我点了点头,嗯,要靠自己的努力来解开神秘邻居留给我的谜题,找到线索,完成历史性的会面。嘿嘿,到时我就能对水哥、对梁Sir、对以后约会的所有妹子好好吹吹牛了。
我在房子里转了一圈,把神秘邻居送我的所有物品一字排开,放到了阳台的地板上。首先是盒子里装着的CP99仿真道具枪;其次是麦卡伦的箱子里喝空了的水晶酒瓶;再次是拍下了两段诡异视频的无人机;最后是体积最小但最引人遐
想的—蓝色储物柜手牌。
我坐在阳台地板上,拿起这个蓝色手牌,对着午后的阳光仔细观察,妄图找到上面刻字之类的信息,好得知它是属于哪个场所。可惜,一无所获。
我把它拿在手里,看着上面的数字30。神秘邻居选择这个号码,想来是有一定意义的。阿拉伯数字30,会代表什么呢?
今年,叔刚好30岁。
2014年的11月,刚好也是30天。
叔曾经有过的女朋友—好吧,跟30没有任何关系,还只是个位数。
我想来想去,毫无头绪,于是放下手牌,打开手机里的微信。上午在几个群里问过,有没有人知道这个手牌是哪里的,现在拉回去看,倒真有几个人提供了答案。我来了精神,打开备用手机上的备忘录,把这些场所的名称都记了下来。
热心市民提供了五条信息,分属五个不同的场所。其中,有两个是健身房,一个在南山区,另一个在罗湖区。还有一个是足浴店,一个是水疗会所,都在福田区。最离谱的一个在东莞,某个曾经非常著名的酒店,在经历了更加著名的一场风波后,现在都不知道还开着没有。
有两个人非常肯定,手牌就是他说的那个地方的,另外三个,只说我发的那个手牌跟他印象中的有点像,让我可以去试试。无一例外的,他们都说如果真是那里,不要忘了发红包。